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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羯座的星座神话故事有哪些

日 期:2016-07-29 12:16:11 来 源:易安居星座网
摩羯座所在的季节,虽然是最寒冷、万物萧条的冬季,却也是耶稣诞生、新生命酝酿着从地底开始复苏的时候;早熟的童年虽然塑造了摩羯座悲观的性格,却也在後来透过接受生命原本的面貌当中带来解脱的天真与智慧。难怪很多摩羯在青壮年时努力工作、追求物质面实际的成就,彷佛父亲告诫的现实残酷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们要努力才能摆脱困境……老年有成时却有洒脱的智慧,并愿意献身公益、回馈社会,这一页父子/父女之间的篇章是摩羯座一生的宿命,却也是要经过这条路才能品尝生命的真实,就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为世人赎罪,也是出于天父的爱。
 

 
神话一:由希腊的山林之神潘化身而成的
天空上有一个形状非常奇异的星座,它上身像羊,下半身像条鱼,这就是山羊座,是由希腊的山林之神潘(Pan)化身而成的。
 
潘的样子很奇特,他的父亲是神国的使者哈姆斯(Hermes),母亲是仙女珀涅罗珀(Penelope)。珀涅罗珀生下潘的时候,差点被潘吓死,因为潘的相貌体态奇特,潘的头上长了两隻山羊角,满脸山羊毛,连耳朵都被绒毛覆盖,上半身虽然是个人形,但下半身却生了一双长了小蹄子的山羊腿,是一个半人半羊的怪物。虽然如此,但潘的母亲还是很疼爱他,而他的父亲更把这个小宝宝用野兔皮包好,带到奥林匹克山上,众神一见此子,都十分喜欢,众神之父宙斯(Zeus)更册封潘为山林的守护神。
 
潘长大后,忠于他的职守,居于山林的洞穴中,终日在山谷中巡视和玩耍。但由于潘的样貌怪异,森林中的仙子都远远地避开潘,所以潘十分寂寞。有一天,潘看见仙子们在追逐嬉戏,于是他便以矫健的身手追上了她们,更在她们面前欢欣地跳起舞来,本来被潘吓呆了的仙女在看见潘的美妙舞姿后,都深深的被吸引着,从此更每日与潘唱歌跳舞,游玩于山林之间。
 
潘除了喜欢跳舞,更喜欢吹奏笛子,每逢明月皎洁的晚上,他便会在山洞前吹奏出旋律美妙,曲调柔和的曲子,而在山谷中迴荡的悦耳笛声,往往吸引了众仙女围聚于山洞前,静听他的演奏,继而随曲起舞。日子久了,潘对仙女们萌生了爱念,但仙女始终嫌弃他的外貌,不愿与他谈情说爱。有一天,潘在山林泉石边遇到了爱慕已久的仙子绪任克斯(Syrinx)独坐于溪旁,潘于是趁机上前向她表白爱意,绪任克斯只见四野无人,势色不对,于是趁潘不察觉的时候,拔腿便跑,而潘还在细说着对仙女的爱慕之情。当潘回头一看,却不见了自己倾慕的人,随即跋足追赶。
 
仙女绪任克斯被追赶到河边,却被滔滔河水挡住前路,眼看潘已快要追至,绪任克斯不禁放声痛哭,河神听见她喊声悽凉,怪可怜的,于是便助她变成一棵芦苇。当潘赶到时,满心欢喜的抱着绪任克斯,但低头一看,却见自己抱着的只是一棵芦苇,不禁失望长叹。然而,他耳边突然传来一种美妙的声音,原来这是风吹芦苇所发出的声音,于是他用芦苇的干做成一枝芦笛,那枝笛一吹便可发出优美悦耳的声音,潘更以绪任克斯来命名该笛。从此,他经常手执这枝芦笛在山林间及在奥林匹克山上众神的宴会演奏。
 
某日,诸神在埃及的尼罗河边举行盛会,潘则在现场给众神表演,热闹非常。突然,出现了一个半人半蛇的妖魔,它硕大无朋,有一百个头,眼睛和嘴中喷出熊熊烈焰,有一条长长的黑色捲舌,发出狂吼声,头髮几乎可以碰到星星,就连众神之神宙斯亦惧怕。众神在毫无准备之下,皆防御不及,纷纷化身逃去,而正在演奏的潘,眼见怪物走近,吓得失神,想变一条鱼从尼罗河逃走,却因受惊过度,他在水下的部份变成了鱼形,但水上的部份却变成了羊形,忙乱地逃跑出去,宙斯看了也不禁哈哈大笑。
 
后来,宙斯利用雅典娜(Athena)发明的雷锤把这个百头巨怪降伏了。一天,宙斯想起了那次可怕的宴会和潘逃跑时的狼狈相,便将潘那时变身的模样留在天空中,升为星座,这便是山羊座的来历。
 
神话二:
牧神和山林之神潘是众神使者赫尔墨斯的儿子,他的相貌非常奇特,有着山羊角及胡子,上半身是人,而下半身却没有脚,而是羊蹄子。尽管如此,他却是个非常优秀的音乐家。
 
潘爱上了女神希林克丝,但她却因为嫌恶潘的外貌而躲避着他;希林克丝将自己化身成为一束芦荻,而潘却用这芦荻做成了一支笛子。随着潘所经过的山林原野,处处均散播着优美的笛声;众神们也常被她的音乐所吸引,围绕在旁边聆听。由于潘能带给众神欢乐,所以他常受被邀请到宴会中助兴。
有一次他应邀参加并为众神们吹奏时,因为特别的卖力,使得美妙的笛声在天地间回荡不已;没想到这笛声却惊动了大怪物提风。
 
提风横冲直撞的闯入宴会,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众神们纷纷走避;潘恩在慌忙中也化作鱼跳入尼罗河中,不料因为太过紧张的关系,只有下半身变成鱼尾,而上半身仍旧还是只山羊的模样。最后这一形象也就被升上天空成为摩羯座。
 
摩羯座神话解析
岂不知我必须从事我父的事业?
--《圣经》,路加福音49
 
在之前的星座故事之中我们已洞悉到以下道理:神话并非只是生活方式的象征,它同时也是感知的模式,它们会为个人看待和体验生活的方法充填色彩。因此,它们会作为灵魂特质和世间事件,在内部和外部同时出现。对于天蝎座来说,生活聚焦在与蛇形怪兽或者说恶魔的战斗;对于射手座来说,则是从受苦难的肉身向上飞升达到永恒灵魂怀抱的旅程。对摩羯座来说,这个星座被人熟知的山羊形象是好色、贪欲和多产的最古老象征,它的主宰神明会一再周期性地降临人间,而灵魂也会从其对于“天堂之光”的启示中得到恢复,现在就让我们准备接受它“以父之名”捆绑在一起的邀请吧。 
 
不管是在荷马还是赫西奥德的说法之中,土星的力量都是由两位泰坦来代表:克罗诺斯和瑞亚。这两位是大地之神,由天父乌拉诺斯与盖亚所生。他们的父亲由于厌恶他们丑陋的外表而将他们赶到了地狱塔耳塔洛斯(tartaros)。盖亚劝说她的儿子们起来反抗父亲,并用月亮以及女神之力的象征--燧石镰刀武装了七名儿子中最小的克罗诺斯。小克用左手攥起父亲的男根一刀割下,并将其掷入海中。从伤口溅出的血液落到地母盖亚身上,让她怀上了复仇三女神厄里倪厄斯。在这个故事之中体现的是一种与宙斯和赫拉之间争吵十分不同的冲突:父与子的对抗,这个主题在白羊座的故事之中也有所涉及。
 
老国王牺牲自己以让土地变肥沃、庄稼丰产的主题是一个古老的题材,我认为它与摩羯座尤其相关。老王不得不死,而新王也必将诞生,这二者之间必须战斗,并且用死亡来作为一体展现。在白羊座的故事中,儿子遇到的父亲是火神,他的妒火挑战着初生的男性气概。而对于狮子座来说,儿子遇到的父亲则是一个病弱的灵魂,他的伤痛必须通过感知理解来得到救赎。到了摩羯座的神话,父亲就成了大地自身,也就是现实的本源。炼金术借用了这种老国王的主题并描述道“他沉到大海深处,在那里与其母亲或是姐妹结合,并被肢解,然后从其配偶的子宫之中作为年轻的国王得到重生”。了解到他可能必须面对和自己父亲相同的命运时,老国王克罗诺斯就吃掉孩子来防止他们威胁自己,但随后也被自己的儿子起来叛乱推翻,就像自己当初所做的一样,这个故事就像命运自身一样是一种无可避免的。克罗诺斯作为泰坦有着大地的本质,这也让人将其与地母联系起来。盖亚和瑞亚其实是同一个女神,都代表着大地生生不息的本性。克罗诺斯也并不是一个独立的雄性源泉,而更像是由母性所主宰的生殖力根源的男性一面。他的表亲潘神和普里阿普斯(Priapus男性生殖之神)都是对自然丰饶的生殖崇拜形象。而按照格雷夫斯的说法,克罗诺斯与其镰刀也是与国王牺牲仪式相联系的象征:撒图恩(克罗诺斯在罗马神话中的名字)手持形状像乌鸦嘴一样的钩镰(克罗诺斯这个词并不只代表时间的意思,也代表乌鸦),而乌鸦被相信是神圣的国王牺牲之后灵魂所居住的地方。这种仪式性镰刀暗示着这次死亡能给大地带来丰饶,给庄稼带来重生。克罗诺斯在雅典被作为大麦之神萨巴神(Sabazius)膜拜,年复一年的被砍下放在麦田里并像奥西里斯一样供人哀悼。他自己既是新国王也是老国王,因为他对自己父亲所做的事情后来也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这种父与子的二元一体性“senex and puer”(拉丁文,老的和少的)是摩羯座主导性的神话主题之一。
 
“牺牲国王”的古代象征其实比我们想象的要新一些,因为神之子、犹太人之王耶稣基督就是其代表。就像所有牺牲的国王型救赎者那样,他出生在冬至日,与密特拉神(Mithras,古波斯的光神)、坦木兹神(Tammuz,苏美尔人的植物之神)、阿多尼斯(Adonis,希腊植物之神)甚至亚瑟王同一天。这天是一年之中太阳最弱,世界最黑暗的时候。地上一片萧条,贫瘠与死亡无处不在--即使是在人心中,而人们也期望得到拯救。T-S-艾略特的著作《荒原》对这一幕的描述最为精彩:
什么树根在紧抓着,长出来的是什么树枝
从这片无情的废土之中?
人之子啊,你不能说,也猜不到
因为你只知道
一堆破碎的景象受着太阳炙烤
枯树无法提供庇护
蟋蟀声亦无法予人宽慰
干燥的岩石杳无水声
 
我们曾在帕西法尔与圣杯的故事之中遇到过这种不毛之地的景象,不过在那帕西法尔是狮子座的版本,摩羯版则是患病的圣杯王自身。就像阿提斯(Attis,大地女神丘贝雷的儿子以及情人)一样,神之子基督也被钉在了十字架上:物质之树,母亲,物质生活。这是一幅承载了相似东西的的影像,就像《金枝》(The Golden Bough,研究魔法与宗教的著作)的作者J-G-弗雷泽(英国著名人类学家,认为“巫术先于宗教”的第一人)说的那样:国王每年都要被牺牲,并遭肢解埋入地下以让庄稼获得重生。国王的肢体可以让大地重生,而圣餐的分解仪式则会振奋人的灵魂,并在很早以前就留下了让自然界复苏的仪式的原型。荒原的主题,以及在沮丧绝望、无精打采中对救世主的常年期盼对摩羯座的人来说都是非常常见的生活形态,在那些常被人用来证明这个星座出了名的努力,已获得世俗成功的人士身上也是一样。 
 
人们可以用看起来平淡无奇的方式见识到神话在现实中的呈现。承担着不受欢迎之责任的重负作为摩羯座特色的“成年礼”,看起来就是用物质的方式来折射出这种苦难。监禁、限制和束缚伴随着摩羯座的早年生活,不管这意味着到父亲的公司去上班或是与女友奉子成婚,或是被捆绑上种种义务而完全看不到解脱的希望。出于一些模糊不清和无意识的动机,摩羯座的人经常自愿地走向这些束缚,就像他自己要寻求并乐于接受这种命运一样,尽管其他的选项也是存在的。我也遇到过很多摩羯座会尽可能地抗拒这样的“清算日”到来,完全以少男少女的心态度日。但摩羯座的命运不是射手座那样,父亲的臂膀绝不会对这样的浪子张开,除非浪子用某些实质的东西来回报他,因为父亲并不是生活在天堂,而是在人间。曲折与坎坷是浪子必须经历的,他们也不得不被钉上世俗经历的“十字架”。绝望与失去信仰的危机也属于摩羯座,就像基督在十字架上哭泣:父亲啊,为什么抛弃我?
 
向父亲赎罪的神话主题就像乔瑟夫-坎伯(Joseph Campbell)在《千面英雄》之中雄辩地描述的那样。摩羯座总是会觉得自己在现实中的父亲令人失望,就像狮子一样,因为他对他所寻求的“父亲”要求像神一样高。不过这位“父亲”的怒火对摩羯来说是一个十分重大的问题。土星是可怕的尘世之“父亲”,他吞噬与毁灭的面孔,他的嫉妒和妄想,以及对权力的渴求会激发罪恶感以及原罪,这些都看起来已深深嵌入摩羯座心理之中。
 
“父亲”食人魔的一面其实是受害者自我意识的一种反射,源于那些已经被丢弃但之前曾经出现过的让人感动的养育场景,那些教学时毫无意义的东西中固定的偶像崇拜自身就是有问题的,它会使人陷入一种罪恶感,并将人们成熟的灵魂封闭起来,让他不能变得更安定,对父亲甚至是整个世界有更实际的看法。要想赎罪或补偿,就只有抛弃自身产生的这头双面怪兽,恶龙被认为是神(超自我),而同时也被认为是罪恶(被压抑)……一个人必须有这样的信念:“父是仁慈的”,之后才能去信任这种仁慈。
 
我觉得坎伯通过这个是希望表示父与子的两极性,“复仇立法者”(父亲)对于生活的严厉、有组织的规则与儿子这边的贪婪及如山羊一样的色欲是有冲突的,二者其实都存在于同一个人身上。道德与羞耻,法律与无法无天,看起来包含着一些摩羯座人的对立冲突。儿子必须面对父亲的惩罚,只是为了发现其实父亲也是存在于他自身之中;而作为父亲的老国王也必须面对儿子的背叛,只为了发现其实自己身体里也有一个曾经以为早就不在的年轻灵魂。父亲对儿子的启蒙是一种精神体验,看起来就像命中注定一样,摩羯座在与真实的父母关系之中经常被拒绝,因此他必须从自身用一种更深刻的方式来寻求。不过像往常一样,我的这种表述并不是只说男性,因为这个父与子的星座也属于女性,而她所能获得的效力及在世界上的自立能力也是和男性一样的。
 
当婴孩逐渐成熟,注意力不再停留在母亲的胸部,转而面对千奇百怪的成人世界,就会在精神上转移到父亲所在的范围去,他变为儿女未来任务的标志……不管他自己是否知道,也不管他在社会中的位置如何,父亲是孩子最初的神父,通过他,年轻人才来到更广阔的世界之中。
 
依照这种启蒙仪式的启示,“父亲”最初是食人魔和迫害者,这个仪式需要接受规则和外部世界赋予的条件,而他最终的形态是慈父和不朽的灵魂,这看起来就是土星人之路的原型。年轻的男女并不希望遵守这样的条件或作出必要的准备,但它却是当下必须要完成且一定得发生的,为什么要等待?这就是“少年”的特质,对于他来说,所有事情必须都是即时和自发的。但是摩羯座这种启蒙可不是通过少男少女的孩子气来完成的。对于所有承受与土星相关流年的人来说,都被从最深层次上植入了这种意识,而对于摩羯座来说,它更是在生活中一次又一次出现,因为所有值得拥有的事物都必须通过父亲王座之下那些蜿蜒的道路才能到达。
 
来吧,再一次诞生吧
进到我男性的“子宫”里来吧
这是欧里庇得斯(Euripides,古希腊悲剧诗人)的《酒神的女伴》之中宙斯对自己的儿子狄奥尼索斯喊的话,这种从父亲身上来到世界的方式以及与母亲形态的隔绝形成了摩羯座生活路径的主导主题。这种运动的临床表现经常出现在工作领域,体现为对于一个职业以及对现实生活的承诺。对于现实责任和限制的接受也是从儿子走向父亲,从男孩走向男人,以及从毫无根基的灵魂走向积极贡献的典型行进的过程。这种典型也同时包括一种社群的意识,服务的意识,参与社会生活则是更困难的方面之一,对与“少年”来说是一种刺激和威胁,因为它看起来会有损他的特殊和个性,并且会触犯他的自我陶醉。而矛盾的说,在这样一种承诺之中所必要的“监禁”其实也是一种解放。它是对父亲的赎罪,如果没有它,就没有真正的信念活力能进入生活中。没有赎罪,灵魂就仍只能是一种理想的“高高在上”的东西,在面对挑战、冲突和失败时会摔个粉碎。失败是摩羯座人生旅程之中一种必须的东西,因为若是没有在自己的绝望面前得到过试炼,他们的信念就什么都不是。
 
以下是我一位摩羯座客户的梦境,他在他的太阳星座主宰-流年土星正合着他位于天秤座上升点的冥王星时来找我。这个漫长的流年让他在很多方面都付出了代价。我对于监禁与限制主题的描述鼓励他把自己的梦告诉我:
 
我和妻子在监狱里,这是个特别的地方,门敞开着,其实我们想走是可以走的。但是好像我们却心甘情愿的接受这种监禁,一位年长的黑皮肤女看守站在门外。她毫不带感情色彩地看着我们,却也无心干涉。我妻子对于关门不太舒服,而我觉得有必要显示我们所做全是出于自愿同意。我让她安心,告诉她这场禁闭不会持续太久,不过因为某些在梦中含糊不清的原因,我们必须忍耐。
 
在流年开始的时候,我的这位客户经历过对自己工作、婚姻、子女以及身体的极大不满。他生活中的全部东西看起来都是陷阱,但他其实在法律界是很成功的,只是从来不觉得这些东西属于自己,经常也觉得有些东西应该更好才对。这就是“少男情结”的体现,他生活在一种永恒的不稳定状态之中,所有“现实的东西”都是属于未来,而不是当下的。现在对他来说只是一次赛跑中的试跑阶段,并不值得全心投入,我这位客户总是带着一种“有朝一日等我长大”的心态,这是一种不满的情感,也是对“有朝一日”获得巨大名誉和成就以及一份更加令人满意关系的幻想。这位青年并没有准备好变成一位父亲,因为他害怕失去创新的可能性以及让“自己什么都能做”幻想的破灭。因此他坚持停留在青年心态中,尽管他实际上已经当了父亲并且已经人到中年。他从年龄的角度来看已经长大,但其实只是刚刚开始体验父与子的内心启蒙以及“自愿监禁”那种充满矛盾的自由。
 
这个梦境对我显示出我这位客户正在逐渐通过土星-冥王星经过上升点的流年发生转变,并且他也逐渐临近可以理解自己生活中事物真意的地步。从深层次来说,这是一种宗教式的态度,因为这是一个人对自己被给与的东西的接受,以及自愿地带着尊重以及全身心的关注去对待被给与的一切。我认为这个梦境的主题是一种对于现实生活的最终妥协,它带着玛丽-雷诺小说《国王必须死》中的主题,在那其中特洛伊的老国王皮特修斯(Pittheus)对年轻的忒修斯(Theseus)这么说道:
 
听着,别忘了,我要告诉你个秘密。它并不是牺牲本身,不管它是年轻还是年老时到来还是能得神恩免于一死;它也不是用来乞求权力的流血。忒修斯,它是一种赞许,心甘情愿就是全部。它会涤荡心智,去除无用的东西,将它们向神明敞开。不过一次这样的洗礼并不会持续一辈子时间,我们必须时时重复它,否则必将再次蒙尘。
 
“自愿监禁”以及被钉上十字架的主题看起来就像一种对于摩羯座人梦境以及幻想生活的血腥威胁。看起来这才是抛开身份和性别的一种真正宗教劝道;因为父与子,年轻与年长的关系也可以同样揭示给那些拥有创新之灵魂,试图在外部生活中寻求表现的女性。肉身的出世,在父亲的怒火面前的负罪感,绝望和束缚,黑暗不眠夜,愤世嫉俗和失去信念,对坚定精神原则或是道德规范的“曙光感”能让人为其献身,所有这些都是在凡人的层面对于救世主神话的诠释--他必须牺牲以让老国王得到新生。如果摩羯座人的生活没给他们提供这样的经历和体验来让他经历“成人礼”,他将会自己创造一些问题来实践。难怪在被给予容易和或困难两个选择时,山羊们总会选择hard模式。毫不奇怪的是一个嘻嘻哈哈的男孩只有在上了年纪被“父亲”束缚住之后才会从用中年人的眼睛来看世界,或是个幼时错失年轻喜悦的小姑娘,直到成为成熟妇人之后才会在微笑中将其表露出来。这种与困难战斗的信念,在黑暗之中的失而复得就是成熟摩羯座人的生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到了这时才能做好下一代人的“父亲”。
 
我们通过基督教堂(在堕落与救赎、钉死与复活的神话之中,以及受洗时的“第二次出生”--在脸上用作确认的第一下拍打,以及象征性的吃肉与喝血之中)庄严地也是有效地被与这样一种启蒙性的不朽形象统一起来,通过圣餐仪式,人们从第一次来到凡间,就已经从感官上免于恐惧,并且完成到了对不朽者幻化的全部形态的认知。
 
在心理学术语上,《少于老》体现在萨图恩-克罗诺斯推翻其父亲的神话,然后他自己成为父亲,之后吃掉自己的儿子以防止他们对自己做同样的事,最后也被年轻的宙斯推翻。不管“年老者”是个人的恶父,还是一套人身上的严苛的“超自我”伦理道德,或外部的制度及世界的权威,摩羯座座的守护神看起来都会驱赶着他们进入这样的循环,这样他就能在自己身上经历这种二元的体验。荣格派的心理专家詹姆斯-黑尔曼在他的《少年书》(Puer Papaers)引用了十世纪一本从阿拉伯传来的魔法书《皮卡特立克斯》(Picatrix,意为“贤者之目标”)对萨图恩的祝祷:
 
噢,有着崇高名字与强大力量的主人啊,至高无上的主人啊;噢,吾主萨图恩,你寒冷贫瘠,令人悲痛又致命;你生命真诚,说话算数;你是贤者亦是隐士,冥顽不灵;你信守承诺,你身虚弱又疲惫,你关注得比其他任何人都多,却从来不知何为喜悦与乐趣;你老奸巨猾,是一切诡计、欺骗,智谋之主;你可以带来幸运或是毁灭,也主宰着人们的苦与乐!我召唤你,至高无上的父啊,借汝之仁慈慷慨,实现我所请求的愿望吧!
 
不用说,这种祈祷是一大堆矛盾对立的集合。黑尔曼指出在萨图恩的这个形象之中,双重面目的形象比其他希腊神话神明的更为鲜活,哪怕是赫尔墨斯也无法与之相比。“父亲”萨图恩既是致命的,也是真诚的,既是慷慨的也是吝啬的,既可怕也慈悲。在祈祷文之中,显而易见没有提到年少这个字眼;因为他年轻的部分是在恳求者身上的,是向外投射的。黑尔曼认为占星学其实就是一种土星人的技艺,因为它关注了人们发展必须有的限制与边界:
因此占星学对于老人所给出的个人性格描述将是老人对老人自身的陈述,是一种被设定在性格局限的困境之中,对于人类天性的束缚与限制条件,以及它们通过这些承受这些限制发展出来的智慧的自我述说。
 
某种程度上来说,要接受这样的限制就是将“父与子”融为一体。
 
现在我们该来探索作为摩羯座人象征的这种羊和鱼混合的奇怪生物了,这个星座相关的神话传说一开始看起来与耶稣受难以及国王的复活风马牛不相及。按照格雷夫斯的说法,鱼-羊或者羊-鱼(看你想把重点放在何处)是阿玛尔忒亚(Amaltheia),一位山羊形态的宁芙仙女,曾经在狄克忒山用乳汁喂养过被母亲瑞亚藏在此躲避其父克罗诺斯毁灭性怒火的的宙斯。这是一对矛盾,我们也曾经在很多神话之中已经遇到过:克罗诺斯自己是老山羊,丰饶之神;在条顿神话和希腊神话之中,山羊都是与谷物收获以及在寒冬之际还盛满水果的宝物丰饶之角相联系的。阿玛尔忒亚是一只救人的山羊,给予年轻无助的孩子以生命的山羊;克罗诺斯则是毁灭性的的一头,它会吞噬自己的后代。因此就像在忒修斯与其公牛父亲的故事之中一样,一个简单的形象(山羊)将所有的角色统一起来。
 
宙斯对阿玛尔忒亚的善行是感激的,后来当他成为宇宙之主后,将其形象升到星群之中成为摩羯座。他同时也借来了她的一只角,后来这只角就成为了总是会充满让主人想要的任何食物的宝物“丰饶之角”,也可以说是另一种形式的圣杯。土星因为拥有这种慷慨的一面被罗马人作为他们的农神来膜拜,这与现今基督教的圣诞节恰好一致--换个说法来说就是它们在土星的月份。神话中体现的这种山羊积极与消极一面的奇怪配对看起来就像忒修斯那个故事之中一样,暗示着同一位神祇黑暗面与光明面存在一种含有深意的暗中联系。恐怖的父亲寻求并无意识地秘密毁灭自己的孩子,同时也通过一种来与自身形象相同的女性方式为其提供着救赎,这种秘密的联系在分析工作中让人惊叹。人们开始抛开自身的恐惧、抵制、症状和问题,而察觉到确实是有某种东西(不管是怎么来用语言称呼它)对于那些特有的症状和问题有着一种秘密的意图,就好像自己分裂了一样,但在一些不为人知的层面上其实从未分开,并且会为了个人更好的完整性而起作用。导致摩羯座承受极大苦难的根源--那位严苛、负罪感、狭隘、恐惧、偏执的老国王同时也是给予他忍耐力,决断力以及能为挡其去路的争斗提供远见的同一根源,就像人们在神话之中面对那位以克罗诺斯的形态尝试毁灭但又以阿玛尔忒亚的形态来提供救助与保护的神明一样。
 
有趣的是我们能从羊-鱼这个象征的来龙去脉之中发现与其有联系更为久远的神话故事,比克罗诺斯和阿玛尔忒亚还要古老。它就是远古苏美尔人的水神埃阿(Ea),其形象就是鱼尾的山羊。这位埃阿神被翻译进希腊文之后名为奥安尼斯(Oannes),此后奥安尼斯之名又变为约翰;也就是我们所知的施洗者圣约翰,前身是兽形,他预言了救世主的降临。这就是与摩羯座捆绑在一起的奇怪的父性神之矛盾,也是他的命运之神。他在很多方面类似耶和华,尽管在摩羯座神话之中我们提到的更多是神之律法而不是神之怒火。他是堕落和反律法之神,同时担任了折磨和救助的职责,并且更为矛盾的是按照基督教的教义,他把自己唯一的儿子派来世上随后又使他被钉上十字架,从而让他承受凡人的苦难,但最终却使凡人和其自身都能得到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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